每日一谈3.8-3.14(组图)
一
昨天体校班的张金海在止园路的369私房菜招待我们几个经历部队和海外生活经验的人聚在一起,有点特别。
不过我们都是6667届的初中毕业生,除了一位涉日旅游的大拿姚先生,他是72届毕业生。
因此尽管是初次相会,大家相谈甚欢。
同时还引得隔壁一桌的一位前来敬酒,他曾是参加过援越抗美实际参战的勇士。
大家都十分敬佩这位活着的英雄。
餐后我就乘47路公交车赶去谭教授家。
在我的记忆里青云路这一段宝兴路应该叫西宝兴路。
现在改成东宝兴路,估计是火葬场搬迁了,把西宝兴路的长度也缩短了。
我们原上海第二玻璃厂在西宝兴路与宝山路的边上,宝山路桥的两侧。
如今是一片绿地,我们灯工车间的位置上建了一个厕所。
47路开到溧阳路时,我特地抓拍了原来新沪中学的旧址,好端端的一所中学如今成了饭店。
改革开放的浪潮使工厂变为绿地,使学校变为饭店,其中的滋味怎么尝也辨不出个道道来。
谭教授还是那么睿智健谈,我倾听着他的讲述。
他的话总能点亮我心中的灯,照亮着以后的路。
希望他健康长寿,希望我们能再次见面。
二
昨天是我们家庭的大聚会,一早二哥和二嫂就把我从酒店接走赶往80公里外的滨海古园去祭扫爸爸妈妈的墓。
时日阳光明媚,没有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样子,行人都翘幸自己能赶在清明高峰期前来扫墓是正确的,不然到时墓地的路被人挤得水泄不通,哪还找得到祭扫先人的敬畏心情。
随后我们又赶到西藏中路的万豪侯爵酒店的唐朝包厢。
先与在北京的大哥和在海南的大姐进行视频,而后就是我们在上海的亲人们一起聚餐,可也少了两个,主要是为了孩子的补课,牺牲了家庭聚会。
饭后大伙各自回家,只留我独自住店。
稍事休息我就去没有几百米处的南京路。
南京路就是一条人挤人的路,整个步行街从西藏路到外滩都是挤满了人。
你在街上走除了人头上两边的广告,根本就看不到橱窗里的商品。
路过沈大成和老大房时我也靠近去看看,长长的排队比我记忆中困难时期的排队买两分钱的光荣菜还要壮观。
看着这样的队伍,我是强力压制自己身里的馋老虫。
仅是看到青团要卖6块钱,是当年5分钱的120倍;鲜肉月饼也买6块钱,是原先6分钱的100倍。
人们没被食品价格的上涨而阻推购买,因为他们口袋里的钱多了100倍,甚至1000倍10000倍或更多更多。
我也看到许多警察和纠察在维护着行人的安全,让随意的游人变得有序行走。
我在酒店的餐厅里也拍摄到西沉的夕阳,我对它有点依依不舍。
三
昨天我在人民公园地铁站把紫色的公交卡换成红色的公交卡,这样用红色公交卡据说可以在全中国的公交车上通用,这太方便了。
可二哥说手机的支付系统也可以全国通用。
但是手机无电无流量时,还是公交卡管用。
一位来自加拿大的群主邀请我们去曲阳社区的活动中心聚会,我们就餐在社区五楼食堂,每人仅需19元人民币自助餐,几乎难以置信。
在珀斯就听老蒯讲过这事,如今身临其境就不由得赞叹不已。
每人可以选七八样大荤中选一个,其他五十多张菜肴尽兴选食,有各种菜肴、点心应有尽有,满足各种人的不同需求。
这样的食堂主要是满足了当地老年人的需求,以最低的成本来做到“老有所食”。
这样的食堂珀斯是不可能复制的。餐后我们上六楼的舞厅。
这个舞台据说以前是十分热闹的,如今有点萧条,但来的人也不少。
它的有弹性的硬木地板,走在上面一颠一颠的,想必舞在上面特别有感觉。
整个舞厅的范围就像有魏里屯体育中心那么大,可全是硬木的,灯光条件也比魏里屯体育中心强好多。
我们想改善魏里屯体育中心也不容易,这里面不仅是资金问题,也还有各个部门的沟通程序问题,不容易啊。
不管如何我们总得努力改善和提高魏里屯体育中心的条件,让参加活动的朋友们有个更好的场所。
四
周一二哥的亲家两位小精灵的外公外婆邀请我们去位于17号线旁的天空之城的《3号仓库》去午餐。
一进《3号仓库》让我惊呆了,整个餐厅的装饰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餐厅有好几个层面,全由玻璃和钢管组成,有楼梯连接着所有的包厢,四通八达,食客犹如进了迷宫。
所有的装饰只有黑白两色,加上阳光,实在让你眼花缭乱,目不接瑕。
我们所坐的777包厢就像神州21号的的主舱,使我们在另一个星空中就餐,太神奇了。
我们不仅品尝了美味佳肴,更是体验了在外星球的感受。
这个惊艳到场所,以后一定携太座来享受,也必须向大家推荐,你如去过一定惊叹,“不虚此行!”下午我们去葛丁家,二哥与我去买醋,不料走到了石湖荡镇的延寿寺。
此寺有着高耸入云的李塔,也有天王殿和大量的厢房。
本以为此寺可能是有着佛学院,没想到问了穿僧服的人,他回答说,这里没啥人。
一位穿僧服的嘴里还吃着与供桌上放着的一样的糕点。
其实延寿寺如果操作一下,未必会香火少过其他网红寺院,看来这里的僧人大约也躺平了。
五
昨天我们机械五班的11位同学另加两位自控一班的同学共13人在白玉兰广场的申粤府聚会。
我们班有五十个,女同学仅有九人,可昨天出席六人;男同学仅有五人出席。
看来女同学更热衷退休后的社交活动,男同学都龟缩了。
我们毕业也有42年,同窗之谊应该还能系着彼此若干年。
东方明珠为证,我们还要重逢。
在回程的地铁,我与一位同学相同甚欢。
后来上来一位怀抱女孩的妈妈,我即让座与她。
她环顾一下,迟疑地坐下了。
因为我是对面两排座椅十人中年级最大的。
后来我同学让我坐,他去逗小女孩。
女孩妈妈很为结巴地回复同学。
我意识到她不是华女,就用英语问她从哪里来的。
她回答说是日本来的。
她说自己的丈夫在南通的日资企业工作,她一家在南通生活。
在南通没有适龄的日本娃娃,她就带女儿一日游到上海,与同龄的日本孩子相聚,以开拓孩子的社交生活,上海到南通的高铁需要一个半小时。
看来外企的家属在华,要顾及的事宜是很多的,方方面面要顾全真是不容易的,同时一人带孩子旅行也是很吃力的。
她自己曾在布里斯班读书,得知我生活在珀斯也是很吃惊的。
布里斯班离我们珀斯有五个多小时的飞机距离。
无论上海、南通与日本的距离都比它们的距离短得多。
我们能在上海地铁二号线上相遇也是一种奇缘。
六
昨天我们五位从珀斯回沪的上海籍朋友相聚在西藏中路的顺风大酒店。
这家酒店主打上海菜,给我们来自珀斯的上海人极大的安慰。
中午时分大厅里都是人,尤其是退休的老人。
银发经济是目前消费经济的一大动力,特别是餐饮业。
酒店所在的中百一店大楼,也就七楼人声沸腾。
其他楼面都是空空如也,十分萧条。
张忍行、张国真、夏建英、宋剑秋和我都是多年旅居珀斯的上海人。
我们也曾在珀斯相聚,可回到上海再聚就感觉更为亲切。
由于这次聚会比较仓促,来不及通知所有在沪的来自珀斯的上海人。
但是我们五个人也比人从众多了两人。
原先我们从珀斯回沪的上海人每年都会举办《上海会 双城会》,疫情后现在连单城会都没有了。
不过我们上海人还是心连心的,无论在第一故乡或是第二故乡都愿意不时能相聚一堂,开心一番。
我马上就要离开上海前往镇江结束这次的上海之行。
两个礼拜的上海之行,我获得了满满的亲情友情,我将载着这些伴我走完余下的中国之行。
七
昨天我离开呆了两周的上海,就乘高铁去镇江。
不到一小时二十分钟就到了。
章医生与她丈夫周先生携她母亲王大姐把我接出站,去一家网红的镇江锅盖面店为我接风,“下车面”嘛。
周先生为我叫了长鱼面,还专门加了肴肉,特地端来一碟姜丝,浇上镇江香醋,蘸着吃肴肉,微辣稍甜酸香滑,太入口啦。
章医生告诉我,镇江有三怪:香醋摆不坏,肴肉不当菜,面锅煮锅盖。
下车就见识老家的三怪也太有荣幸了。
随后周先生开车带我去南山公园,看到湖边的垂柳,不由感到自己哪怕是身着寒衣硬是看到春天的来临。
公园里片片玉兰含苞欲放,处处桃花香气扑鼻,人在此景心旷神怡。
后来我们来到旧城区办理入住手续,葛丁安排我住凯悦酒店。
酒店为我安排了一间江景房,打开房门即是唯见长江窗前流。
此刻我就是斜躺在靠窗的沙发上写此文。
接着周先生又拉我们去了原道署街上的镇江市实验小学。
或是爸爸没有告诉我们,或是我们没有记得爸爸的陈述,我们不知道我们老家的确切地点。
可在我心目中我们的曾祖父就应该在这片区域工作和生活的。
他原是镇江道府的师爷(相当于现在的机关秘书长)。
后来我们又去了天下粮仓和运河。
柳树绿了运河岸,可是不在运河上搞船运实在是太浪费了。